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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我的拖稿已經是一種層次問題,之前經常是從手腕關節就可以跑出句子來,或者從耳朵深處。最近很是詞窮加陷入對某些字眼痛恨的狀態(比方說我極度討厭立馬兩個字,還有再也受不了句子開頭是儘管),全身上下對文字的企求回到腦子裡,噯這才發現腦袋還真是貧瘠。
回到一種對閱讀的索求,這回態勢更是明朗,看過一眼馬上就給出印象分數,不好看不好看不好看這樣在我桌前逐漸堆出一疊看不下去的書。配眼鏡的先生叫我少看一點,因為我的近視度數竟然爆增150度。回過頭來講我最近在看的那一本不是很愉快的書叫做疾病的隱喻,從字裡行間就可以知道蘇珊桑塔格是一個很酷的女人(被形容為很酷應該比被形容成很正還讚吧)。疾病既是我們的宿命,它自然也有自己存在於人類社會的地位與價值,而地位是要被主張的。
例如,講到癌症這個異細胞的存在,這不是一種被侵入的疾病,而是一種長出來的噩夢,浪漫主義者也很難從癌這件事中找到新譬喻來與死亡做連結,它是身體內的戰鬥,較難以啟齒的挫折分享。我最近看了非誠勿擾第二集,那一場生前告別式雖然煽情讓我哭紅了眼,事後想想我們人類真的是脆弱到如此,連疾病這樣的事實也需要被隱喻來包裝,然後就可以找到人生的真諦?人生真的有真諦麼?
生前告別式這件事感受上挺溫馨,但是本質上挺自我,孫紅雷(得了絕症)在戲裡說:現在是我還在,若是我不在,還不知道大家怎麼說我呢(意思上是這樣)。都已經行將就木,這還在乎到這種程度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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