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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因為沮喪到一個極點,於是和也是氣呼呼的CP以及心情還算不壞的白色登喜路約在永康街酗酒(阿,啤酒好久沒喝)。白色登喜路因為正值寫論文期間,因此辯證能力大好,我和CP喜歡跳著一直亂講,而且還一直打斷本來要一路下去的辨證,讓他的話常常被打斷,等跳回來的時候他又忘記講到哪了(這到底是誰的問題ㄚ)。

他說我們三個人聊天的tempo都抓不到,登喜路要有抽菸才能流利講話(但CP受不了菸味),我是非常慢熱剛開始都搭不上腔(登喜路還體貼的說,好吧我們換個輪子媽可以參與的話題,多麼體貼!),CP是稍稍正常一些些但礙於後來崴崴加入於是儘管把髒話吞回去,限制級的南歐黑巧克力話題也因此無法暢所欲言。

CP身為冰雪聰明超會橋事情的小秘書,卻被自私的狐狸擺了一道,心情很差,所以第一階段是罵髒話階段。但說真的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在場(我是看起來道貌岸然還是怎樣,白色登喜路的髒話聽起來有點癟,然後說要罵髒話發洩的CP啥都沒說)。搞屁阿。我於是默默吃著我的蛋捲。

第二階段開始聊到沒品的阿嫂詛咒這件事,我只能給她白眼,一整個不想談,她的惡名遭彰已經傳遍藝文界(像是這樣),但我為了輪子要上學和未來的幸福,我就得調適好自己,腰桿挺直期待被操回50公斤(這一段白色登喜路去保母家於是沒參與)。

是因為小孩在場嗎?白色登喜路說的話開始文言起來(但他卻說是因為我和CP),他說最近有藝術家"薦才"(我想說"建材"怎樣),又說我和CP付起錢來很"爽俐"(傻眼),讓我和CP笑倒,CP於是貢獻她上次說到"拔擢"兩字,被旁邊小妹妹提醒的笑話,小妹妹說:你這樣別人會知道你的年紀,你應該說有人看他很順眼(這個好笑)。原來我們出口成髒沒有氣質,出口成章還會顯得老態龍鍾。壞。

最後登喜路回家,我和CP沿路散步,聊一下她此行在西班牙的偉大計劃(這是一件不簡單的事其實),聊一下哪個無聊的相親對象,聊一下我一直以來的負面情緒,還有被誤認底線這麼低因而遭受打擊但還是力爭上游的小故事(有喏)。

真是謝謝各位同學,期待下一次白色登喜路的嘉言,你太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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